“你去死吧。”玉那诺手指轻戳了一下男人腰间的伤口,惹得他倒吸口气。
“流氓,受伤了还爱嘴贱...”玉那诺用热水漂洗了一边手里的毛巾,淡淡血水落在地上,直至稀释在更大的水流中。
“你自己擦。”将洗干净的毛巾递到白温手上,玉那诺打算先给自己清理清理。
啧,死丫头。
浴室里蒸汽氤氲,也还好老旧的卫生间开着窗,抬头还能看到窗外的山林和月色,空气中弥漫的湿气混着霉味钻进鼻腔。
玉那诺赤裸站在淋洒下,本来不想洗头,但难调控的淋浴难免弄湿发丝,于是几缕湿发贴着脸侧,水流顺着乳沟滑下,勾得人眼热。
嘶——玉那诺两边手心突然传来一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感,才想起是她今晚攀墙划伤了手掌。
现在回想起来还挺兴奋的。嗯...那时候玉那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