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师清终于将这些年的委屈和愤怒当着我们的面发泄了出来,虽然选择了最疯狂最狼狈的方式。但是我看着这一切,心底竟涌现出了一股病态、隐秘的畅快。
对,是畅快。
我再不管其他,拉着满川走出这满地狼藉的家,离开这个早已经被所谓体面裹挟下早已溃烂流脓见骨的家。
它的丑陋、失败、混乱终于在庆祝痊愈的今天,予以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