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密平静地解释，“疯病最开始是神经上的痛苦，这种痛苦会在每时每刻折磨着得病的人，到了后期，患者的痛感已经麻木，但损伤的神经再也修复不好了。”
“哪怕是我的药也没有用。我的药能够缓解痛苦，但无法修复已经失去功能的脑神经细胞。”
人体具有自我修复功能，很多细胞坏死，机体就会在短时间或长时间内产生新的细胞进行修复。
但神经细胞不同，它就像生命本身一样脆弱又珍贵，无法复制，也无法再生。
“如果初期的疯病是因为痛苦，后期的疯子们就只剩下绝望与无助。他们的大脑失去了感受快乐的能力，只会不停地分泌痛苦，最后绝望会将他们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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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爆发了。
整座医院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苍白的孢子粉。只要是需要呼吸的生物，都难逃苍白的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