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聿礼蹙眉,从床上坐起来,“付浅?”
“……”
“怎么回事?不说话,我就挂了。”
“不要挂!”付浅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哥,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害怕。”
“你在什么地方?”
“我工作地往东的十字路口那边。”
“等着。”
半小时后,付聿礼在一个弄堂口找到了蹲着的付浅。
见到他,付浅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涕泪横流毫无形象。
她还穿着黑色工服,胸前挂着红色围裙,着装十分单薄。
“先上车。”
付聿礼拽上门,将暖气开足,把黏在中控台上的纸巾拿下来扔到她怀里,随后便坐着静等。
挡风玻璃上的霓虹光线被细小的雨滴砸的粉碎,安静的车厢内除去女孩渐弱的哭声,还有雨水落在车顶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车道上往来的车辆稀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