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小伺候宋氏,清楚宋氏的性子,看似软和,其实骨子里却有着属于她特有的执拗跟坚强,若非是要命的大事,她绝不会成这副模样。哪怕当初谢元茂恢复记忆,带出了京都谢家跟陈氏的事来,宋氏也未曾如此,这会却是出了什么事?
“太太……”桂妈妈只觉得自己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竟是直接哭了出来。
咸涩的眼泪混杂着帕子上热热的温度落在宋氏额上,她终于睁开了眼。
见桂妈妈哭了,她不禁别过脸去,吃力地道:“傻子,哭什么,我又没死。”
桂妈妈慌慌张张收了泪,嗔道:“瞧您说的是什么话,生死之事也是能胡乱说的?”
“青桂呀……”宋氏忽然目视她,“你说我若真死了,阿蛮跟翊儿会如何?忘之又是否会看顾他们兄妹?哥哥呢,又是不是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