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良闻言,立刻遣人请了大夫过来,大夫察看后,那陈家妇人的所有症状竟与慕汐所言的一字不差。
陈康面色凌厉,继而道:“世间之大,症状一致的病多了去了,你如何确定这是真的天芫花毒?况且天芫花既为西域雪山的罕见之物,内人从未离开过越州,又是如何中的毒?”
慕汐料到他会有此一问,面色淡淡地道:“这是不是真的天芫花毒,大人请待我解了便知。”
她话音未歇,陈康惊骇无比:“回大人,内人已是性命垂危,若让这小小女子医治,岂非要当堂殒命?”
“若因我一治,她当堂殒命,堂下众人皆是见证,大人纵然立刻判我死刑,我亦绝无怨言,”慕汐肃声冷笑,转口道,“你百般阻挠,难道你夫人变成这样与你有关?”
她忽然反问,打得陈康措手不及。
嗑着瓜子的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望向陈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