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挨家挨户敲门，没大人跟着，不怕出事吗？”
“出什么事？”妮娜眨眨大眼。
杨瑞想起这是加拿大，不是日本，没那么多拐卖妇女儿童的，笑道：“看看你头上的包吧，这不就出事了？”
“呃……”妮娜扁了扁嘴，期待的问：“你愿意买我的饼干吗？”
“全买了，一共多少？”杨瑞笑问。
妮娜眼里立即就闪星星了。“八盒，我今天就带了八种口味，还没卖出去呢。有柠檬，薄荷，花生，焦糖……可你都能吃习惯吗？”
“你傻啊，哪有这么做生意的？我要说有不喜欢的，你不就卖的少了吗？”
“可我怕你不喜欢啊。”
妮娜的笑容纯真而甜美，就像一个脑袋顶包的天使，让杨瑞忍不住想大笑。
他忽然觉得，这孩子和自己超有缘分，于是问道：“你有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