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那样,他绝不放白马兰离开,哪怕她终将回到未婚夫的床上,梅垣也不允许她带走哪怕一丝情欲。
即便是圣经钦定的荡夫都没有梅垣此刻的狂热,他卖力地迎合白马兰,舌尖勾勒着穴口与阴蒂的轮廓,时而挤进褶皱的甬道中,或吮吻黏腻的阴唇,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连呼吸都省略。他用鼓励和期盼的目光暗示白马兰,双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抚摸过肋骨,挑衅地托住她的乳房。白马兰滚烫的腿根随即贴上来,挤压他的脸颈,让他感到头昏脑涨,四溢的情液覆盖口鼻,涂抹他下半张脸,根本来不及吞咽。
就这样。梅垣对此感到相当满意,他喜欢白马兰的反应。一个远在海外、什么事都不做的男人不配跟她并肩,只因继承了普利希的姓氏,便成为她的未婚夫,与她生育并抚养孩子,梅垣一想到这里就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