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哪里不一样,严竞没说,他站起身把剩下的纱布和药拿到桌上放着,盯着手里的修护贴补充了一句:“以后都不会了。”
孟斯故的胸腔因这句话明显酸胀了一下。
以后。等下周回到联邦,他和严竞哪还有以后。
说到底,如果不是不得已留在这里,他和这个人连现在都不可能有。
午饭时间,房内的电话响起,是前台罗姨打来的。
“帅哥,你们订的饭到了,还有早上要的四桶水也送来了。”
孟斯故说:“好,谢谢,我现在下去。”
旅馆内没有饮水机,他们前几日都喝瓶装的饮用水,消耗快,今日干脆买了大桶装,也方便烧水另作他用。
孟斯故挂断电话,对正用手机查阅线路图的严竞说:“饭和水都到了,我下去拿。”
“等等,”严竞放下手机和笔,“我跟你一起去。”
孟斯故摆摆手,“不用,你接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