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婉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拇指恶意地在顶端画圈,“我不允许。”
她终于找到了真正能羞辱这个男人的方法。先前让他脱衣拍照都未能奏效,现在直接掌控他的致命弱点才是上策。
然而她不知道,对她而言是羞辱的手段,对他病态的渴求来说,却是另一种形式的“恩赐”。
岑清辞的快感不断累积却无处宣泄,精液逆流的痛苦让虎溪发颤,腰腹肌肉绷紧如铁。魏安婉一手紧握他的阴茎,另一手抚过他紧绷的腹肌,故意揉捏着试图让他放松。
这上下游走的、带着掌控意味的触摸,对岑清辞而言,既是痛苦的折磨,又是缓解他皮肤深处那无尽空虚的甘霖。
他在这矛盾的漩涡中沉浮,痛苦与病态的满足交织。
朦胧中,他想到了公元前的王庭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