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微望向天边还未褪散的霞光,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幻听了?”
她眼神坚定,“你不懂,女人的直觉。”
男人正要戏谑两句,天空冷不丁飘来一大片暗黑的乌云,不到半分钟,倾盆大雨落下,车窗被强劲的雨滴砸地“啪啪”响,车速明显慢了下来。
窗户玻璃很快糊起一层薄雾,听雨用手画了一个简易的笑脸,她盯着看了几秒,在笑脸的旁边又画了一个。
“舅舅。”
“嗯?”
“你现在听见的雨声,是快乐的还是忧伤的?”
秦微想了想,反问她:“你觉得呢?”
“我以前不理解妈妈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更不理解下雨天究竟哪里浪漫?”
“现在懂了?”
“依然不懂,但是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答案。”
“什么答案?”
听雨没吱声,侧头凝视着秦微的侧颜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