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于思煜面前却又袒露出了一股少年般纯真蓬勃的傻气。
那股子鲜活劲扑面而来,就像是十六七岁的沈言。
于思煜不禁在想,范哲真是一款强得可怕的缝合怪。
范哲说完后自个儿就在那乐得笑出了声,“我当年怎么没看出来你跟我是一条赛道的呢。”
“原来你当年说的赛道是这个意思。”于思煜恍然大悟。
他看到范哲手肘杵在桌面上托起下巴,视线下沉,盯着桌面上的玻璃杯,手握着杯子顺时针转动着,“你真奇怪啊,嘴上说着我们不熟,我六年前随口说的话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学长,记得你的话跟不熟没有逻辑上的矛盾。”
“也是。”范哲不再去玩玻璃杯,他从兜里掏出了盒烟和打火机,问:“介意我抽根烟吗?”
于思煜摇摇头,说:“抽吧。”
范哲抽出根烟放进嘴里,低下头,嘴凑近打火机点燃了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