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平时……都是这么欺负你的?”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带着自嘲:“刚开始,沉先生打过招呼,她们还不敢。后来看沉先生再也没来过画廊接我,我又一直没什么业绩……就……” 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墙倒众人推,尤其在拜高踩低的职场。
陈汉升眉头紧锁:“沉聿他都不管?” 他无法理解沉聿既然把人安排进来,又如此冷落。
张晗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苦涩和认命:“我只是个替身……只要这张脸没破相,我在外面是死是活,受什么委屈,他……大概都懒得费心过问吧。”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陈汉升,眼神真挚,“今天……真的谢谢你,汉升哥。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被怎么奚落。”
一句“汉升哥”,击中了陈汉升心中某处柔软。他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在唐家同样处处受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