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句话的功夫,新娘喜轿前一堆敲锣打鼓的身前系着红绳已经从前面的街口拐过来了,阮府洒钱多,还洒了小孩们儿还吃的果子糖,热热闹闹的围着一群人。
东子把车靠边一停,熄了火,打算等人散了再走,扭着身子对后排的江逸道:“这个二少爷眼瞎口哑的,基本不出院门,他娘是阮家的姨奶奶,故去得有一两年了,他娘一走,阮家都快没人记得他这位二少爷了,前段时间天怪,上午热死人,下午飘雪花的,他生了场病,阮家老太太知道了,又想起这位孙儿,找媒婆寻了个干净漂亮的,算是娶了个大少奶奶冲喜。”
“封建迷信。”江逸轻嗤了声,带着几分鄙夷的傲气。
大红喜轿在锣鼓喧天中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离他们越来越近,还剩两三百米的时候停在了阮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