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令人寒颤的身影,她如今看着,竟荒诞地觉得可靠。
苏澜顾不得身上凌乱,挣开黎慕思的手,两步投进他怀里。知道他有洁癖,苏澜只能赌他不会推开。
丝质的裙子被红酒浸湿,时间一长,已经沾上体温的热度。闵司臣揽过她腰,就着惯性将人往怀里带。单薄衬衫贴着丝质布料,随着呼吸起伏。
能感觉到她在发颤。
“我……我看苏澜妹妹不小心打翻了酒杯,正准备带她换身衣裳呢……”
局势扭转得太快,黎慕思扯出勉强的笑,拉着身后两个侍者顶罪:“你们说是不是?……说、说话呀。”
两个人死死低着头,不敢吱声。
得罪黎慕思和得罪闵司臣,一个可能会丢了工作,另一个,恐怕得换个国家生活。孰轻孰重,他们不至于这都不懂。
“司臣……你失忆了,以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