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苗人自外面攻入时府,好巧不巧这账本就被翻了出来,又让时夫人看见了,几日后那副册突然失踪,张氏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生怕泄露出去,她内心怀疑是时夫人干的,却怎么也找不到证据。
时夫人恰巧弯起眉眼看向张氏。
她绷紧了后牙槽,又迅速缓了神色,热情道:“嫂嫂哪里的话,咱们可是一家人,不过是我爱重侄女儿,怕她在时府受了下人的怠慢,这孩子惯是懂事柔顺的,我可是打心眼里儿疼她呢!”
时夫人笑得滴水不漏,轻抚着时烟萝的脊背,含笑对她道:“小娥,快些敬一敬长辈。”
时烟萝不明所以,心里却忍不住升起些对母亲的崇拜,她咧嘴笑了笑,照着贺词敬了酒,余光扫过阿爹时,调皮地对他眨了个眼,父女俩视线相接,莫名其妙便又勾了勾唇。
这一场小风波被轻描淡写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