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岁檀偏袒家人,她也觉得无可厚非,毕竟她只是个外人,不怎么重要就是了。
但一定要在她面前这样虚以委蛇吗?
拐弯抹角的这样说是怕她怀恨在心,怕她离开后会在外面胡乱说什么,不然那三年怎么把她看的死死的,生怕她得了一点自由传出一点风声拖累了他们。
宁离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早已枯寂,没有了任何期待,孟岁檀的话也掀不起她多少的波澜,只是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孟岁檀看她乖巧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她小时候的样子,初来时,她也是这般乖巧少言,还是后来相处久了才活泼了些,后来分别了几年,又如当初那般寡言内敛。
到底是他做过分了。
还是个小女娘,懂什么呢?自己行教导之责,不也是没有教导好她吗?却把责任推到了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