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展正了正坐姿，拱手道，“呦，对不住杨总，要不您再挨紧点坐坐？”说完自己却没憋住，噗嗤一声先破了笑。
杨朔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旁边辛月的椅子，正常的间距，根本就没有挨的很近。转念才反应过来被这小子将了一军，抬头送给他一个怒目。
辛月憋着笑，把菜单递给刘展一份，“好了二位总，要不咱们先点菜啊？”另一份则展开放到了他和杨朔的中间。
“好好好，先点菜，差点忘了这茬了。”不一会儿，刘展就招呼服务员张罗起点菜的事儿。
等服务员出了门，他才察觉出气氛的反常。自己在这边点菜点的热火朝天，那边两人的杯子都见了底，安静的好像都不存在似的。
刘展起身，给空杯续是上了茶，起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