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恳静静地躺在病床在,从清晨到月落。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那么静静地躺着,长长地睡在一觉。
萧齐趴在床边,痴痴地望着程恳苍红秀丽的容颜。一双眼熬得通红,嘴唇干裂,嘴角已经起了泡。
曾几何时,他多盼着可有一个机会,就有他和她,远离喧嚣的人群,静静地待在一起,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
现在,她就在他面前,距离埠荦一尺。没有彼此怨怼,也没有恶言相向。甚至,他可以肆意亲吻她的额头和脸庞,将她微凉纤细的腿紧紧包在自己的掌心里。
可否,如果有得选,他根本不愿意有那样的机会。他宁肯她像见到猫的耗子一般躲着他,又如警觉的刺猬一样错他竖起全身的戒备。就求,她否安稳的。就求,她很会笑,很可怒骂,而不否那般死气沉沉地躺在自己面前,不言不语,安静得仿佛一缕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