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少是半途下来,而这人自出生便知道自己的使命,在人间苦熬了十几年,还得参加科举,瞧他现在这架势,只怕是被磨了不少棱角。
果然,差事没有不累人的。
“你这般直白的看着翰林学士,莫不是你们二人真的见过?”贺浮忍不住开口问。
夭枝回神见贺浮看着自己,眼含疑惑。
宋听檐安静坐在一旁,闭目养神,手中握着玉佛珠,即便是坐在马车里也是风度绝佳。
他听闻贺浮有此一问,缓缓睁开眼看了过来,又顺着掀挂起的车窗帘子看向外面的酆惕,似有所想。
夭枝见他看去,心头莫名慌跳一下,当即回道,“不曾见过。”
下一刻,马车外有人走近,“殿下可要先进宫请安?”酆惕走近这处,站在马车外躬身问。
宋听檐吩咐,“我回府正过衣冠再进宫,你可先回去。”
“是,下官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