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城刃见自己父亲的脑袋瞬间消失立刻痛哭起来,捶打着地面,无声的挣扎着,自责着,双手用力的扣着雪地,挠着已经冻硬的土,指甲里塞满了血肉与泥土,拓跋啸一把拉起阳城刃道:“你他娘的给我清醒些,老城主是去了,那是事实,可是我们还要继续生活。”
“呜呜呜……别拦着我!我要杀了拓跋然,杀了他!”阳城刃一点点的停止了挣扎,扶在冰冷的地上痛哭,拓跋啸一点点的松了手,轻声道:“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
看着拓跋然浩浩荡荡的开进淝水城,拓跋啸拉着阳城刃开始向西狂奔,义洲可能会是最后的屏障,也可能是最后能与拓跋然一战的地方,拓跋啸沉默不语,阳城刃伤心欲绝,寒风异常刺骨,天空的阴霾挥之不散,永远在头顶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