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杉那边已经与守卫队砍下了数条筐蛇尾腕足,不足以致命,但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异化城主的行动。
“亲手杀掉同伴的感觉不好受吧?为什么不来虫族?你可以带给同伴永生,你们可以共享同一个大脑,不会有隐瞒、误会,这样不好吗?”
虫母的话让重霄他们几个并不知道陆终在“叛逃”福切尔后都发生了什么的人瞬间神色各异。
“我何时对同伴下手过?”踩在腕足上,陆终将手中握着的短刀在裤子上蹭了蹭,蹭干净了刀面,又开始细致把玩,好似对虫母的话并无兴趣。
“哦?是吗,他不是你的同伴?怪不得你对他下杀手时能够那般利落。”
虫母的笑声如同从极为狭窄的声带之中挤出来的一般,难听又刺耳。
待陆终重新抬起头看向异化城主时才发觉,她的颈间有着一处贯穿伤,不像是刚刚的战斗之中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