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正自己的态度,燕羽衣平静心绪,将气息压至最低,冲出巷口的瞬间,攥拳认真地对自己嘀嘀咕咕了几句。
他说的大半是官话,期间夹杂着几句西洲本地方言,但萧骋还是能辨认出那一连串如蹦豆子,甚至押韵非常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景飏王出身高贵,承的是天子帝师之教,言行礼仪约束严格,难以置信地面对已然余他一人的空荡宽街。
“世家公子,怎会骂得这么脏!”
就连军营里最混的痞子也骂不出这样的的话!
与此同时,闪身而出的燕羽衣,正好与拐弯入道的东野丘撞了个满面。
东野丘骑着他最爱的那匹汗血马,乍碰见正是通缉犯的熟人,提枪怔了怔,旋即笑容满面,嘴角咧至耳后根,不慌不忙道。
“燕将军,可真是巧呐。”
“是么。”燕羽衣负手缓步走向东野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