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奇奇哼唧,这哥们做爱太暴力了,还是说这世界的文化就是这样?
他眉毛挑得更高了:“真的假的?”他不耐烦地掐住她喉咙,冷冷问:“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痛么?”
被掐到脸红,她憋出一句:“大概吧。”
他松手,等她继续说,那表情仿佛在说要是回答不好他就要重新考虑她的下场了。
忙着咳嗽和呼吸的乌奇奇先是给了他手背一巴掌:“飞坦坏。”然后引导他的手在她身上的疤痕上一路摩挲,道:“被牛角刺伤、大腿被马踩断、被喷火龙烧伤、被水龙咬伤、被电击、中毒、被刀砍。”
“真的假的?喷火龙?水龙又是什么?”飞坦重新勾勒出她伤痕累累的地图。
“真的,它们都是很强的朋友。”
“……你的疼痛都是朋友造成的?”
“不都是,有些是感到害怕的动物,或者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