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注视着她,目光清和温柔,缓缓道:“其实,你有没想过,出了宫之後是什麽,往後就是相夫教子,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劳了一辈子,也就是到老了有个儿孙满堂。”
繁缕微微睁开眼,可这人一辈子,不就是求得是这个吗?
“那你想一想,回去便盲婚哑嫁,嫁夫君是为何?生子又是为何?”
为何?繁缕茫然的抬起头,她又不曾嫁人怎麽会知道。
紫苏抚着她颊边的泪痕,窗外明光斜斜落在她的鬓边,仿佛海棠着露一般清新明媚,恍然明白了这弥天大祸的根结,心下更是叹息不已。
现下说什麽都没用了,结果就是这样,只能劝她自己想开了,紫苏用一种极度温柔又略带伤感的声音道:“说来说去,不就是两个字,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