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连骂人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眼尾被逼得发红。
苏汀南感觉骂他会让他更兴奋,于是换成了柔和的方法,她轻声哀求着肖既晚,嘴里念叨着真的不行了。
直视着苏汀南的眼睛,肖既晚像是在笑。
“姐姐,你行的。”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苏汀南一时感到很恍惚,好像又看见了很多年之前的那个肖既晚,很突然的,她鼻子一酸,闭眼时眼泪滑落到枕头上。
这滴泪水好像比她的哀求和咒骂都有效果,肖既晚停下来,胸口还在起伏,低声问她:“哭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这片刻的温柔让苏汀南再次想被汹涌的回忆淹没,她的泪更加猖狂,很快闭着眼蜷缩一旁哭得喘不过气来。
肖既晚似乎叹了口气,起身用床头柜上的纸巾给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