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了这么多年，有时她的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出来是什么意思，更不要说她明显的异常。
林瑾冉下意识地紧咬唇瓣，她不想对祁原说谎，又不知该如何说，因此只能沉默。
唇瓣隐隐被她咬出印子，祁原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指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不让她咬嘴唇。
她垂眸，有些心虚地咬了咬他的手指。这让她该怎么开口？祁原…会不会生气？
祁原注视着她，此时身上还衣衫不整。他很平静地问道：“你喜欢他？”他的声音不大，轻声的询问就像是在嘘寒问暖。
明明是和往常差不多的态度，但林瑾冉就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他生气了，或许是非常生气。
林瑾冉思考一下后还是摇了摇头。她对叶和景的喜欢或许包含了其他感情，但绝对不是祁原口中纯粹爱情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