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不该表现的这么害怕,难过,应该淡定点。
毕竟这男人洞察人心的能力太强。
她伪装的再好也会被发现。
可是,可是她还是,无法抑制。
“嗯?”容砚之出声,“不愿意吗?”
虞婳没说话,容砚之莫名其妙地,提起了他的小时候,“很早很早以前,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也渴望妈妈来接我放学。”
虞婳身体一僵,下意识睨了他一眼,“然后呢?”
容砚之眼睑下垂,“她一次没来过。”
“她会在百忙之中去接父亲,守着父亲,却从不肯把时间和目光放在我身上一眼。”
“有这个母亲,相当于没有。”
直到母亲死。
他也没感受过多少的母爱。
可是,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母亲。
恨,是有恨的。
可是他也想知道被人放在心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虞婳不理解容砚之好端端说这些干什么。
总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