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正盛,自窗欞洒落案面,明亮得刺目,更添几分羞耻。
她甫一颤颤立起,身上的薄裳便全数滑落至足边,罗纱轻柔无声。她不敢望他,只一手扶着案边,轻轻动了动脚尖。
那双绣着金线的薄履被她缓缓踢下,接着脚尖一勾,薄绢袜滑落,露出那双白嫩赤足。
于男人的书房里摆出那般姿势,简直是淫靡、荒唐。可他的命令一出,她的身子便先一步顺从——彷彿连骨血都被驯得听话了。
宋楚楚耳根红透,稍一转身,轻手轻脚地探身往上——膝盖着案,双掌撑于案面挪移了几寸,最终伏低了身。
她一侧脸颊贴上冷硬的紫檀木案,呼吸间感受到木香清沉。丰满酥胸被迫压平,雪白臀部高高翘起,身形乖顺,活脱脱像是被献给男人赏玩的宠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