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解衍从头到尾换了一身行头,衣裳是白惜时吩咐的藏蓝窄袖袍衫,腰间多了一条双绕革带,衬的原本看起来略显单薄的男子宽肩窄腰长腿。再加一那根简单的白玉簪,简直与当年的世子魏廷川的装扮如出一辙。
也难怪在远处,她会认错。
察觉到白惜时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定格了许久,解衍只当他是饮酒后的醉态,遂平静从容,上前一步。
“厂督醉酒,我扶你回房。”
“不用,我自己能走。”
收回目光,白惜时撑着桌面站起,缓步往屋中走去,只是解衍依旧尽职尽责跟在她的身后,似乎以为她是醉酒后的强撑。
白惜时也没管他,爱跟便跟吧。
直走到屋门口,白惜时被候在那里的孟姑姑扶了进去,在关门的一刹那,白惜时顿住脚步,突然回头,又盯着这样像他的解衍,审视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