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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经权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望着窗外的操场发愣。
妻子程文瑾走了已经快半个月了,除了给家里打了两个“越洋电话”,一直没有其他的消息。听女儿说,她在香港一切顺利,公司老板在香港那边有关系,托了人,所以实习单位的领导对她颇为客气,也颇为照顾。妻子让家里人放心,说她最多两个月就会回来。
接电话的是女儿,他虽然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耳朵却一直竖起,监听着女儿和老婆的通话。看着女儿和程文瑾通话时那开心的笑容,以及从女儿口中转述的妻子对家庭的挂念,梁经权对程文瑾的怒气和怨恨,慢慢的,便淡了下来。如同王勃的预料,取而代之的,则是对妻子程文瑾无数的回忆和无限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