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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觉得再没有谁的血能将红色晕染的这样自然饱满,既不喧宾夺主又低调清冷,散发着与他相似的清冽甘甜,即便是自己的血也染不出这样的胭脂色。
项逐元套马的手顿了一下,看向跑来的她。
她像一只成了精的天蚕地宝,优美华丽到极限的玉人出现在项逐元面前,不施粉黛的脸,依旧将身上的衣服压的死死的抬不起头来,好像……涂了口脂,不重,淡淡的扫了一层的感觉,让她美的超脱凡俗、不在五行。
项心慈开心的转个圈,依旧最想惊艳他的眼。只是……他不惊讶也没有关系就是了。
项逐元心情都好了起来,为初冬的阳光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好看。”
项心慈低头,将衣裙拉起一点:“鞋子呢?”都要夸到。
项逐元哭笑不得将她往车子上推:“差不多行了,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