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么喜欢眼前这个年轻人啊,喜欢到宁肯被配偶拿住错处,低声下气地道歉,承认自己犯了错,昏了头。
图坦臣心里生出一些愕然,一些妒恨,他看着天鹅明媚的脸容,仿佛被一捧玻璃渣揉进心胸,随着脉搏忽明忽暗地灼烧。他预感这种痛会经年累月地锁在他的血肉里,断裂的无机纤维将成为身体里难以割除的异物。
应该冷处理的。他想。
再一次,图坦臣与自己心爱的丈妇不谋而合。他内心有些责怪天鹅非要挑明这段私情。天鹅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高山半岛的女人滥情的多,钟情的少,有这种风流公案很正常,根本不需要过分愧疚。自己毕竟是法定的配偶,在中保圣人的面前与埃斯特交换过誓言,可是天鹅呢?他算个什么东西?
现在埃斯特对他很感兴趣,就算被拒绝,被反抗,也会觉得新鲜,暂时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