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郡主说话口音带着一抹江南的腔调,声音也清亮许多,做得菜式也都是江南独有,她的身形看上去也比挽挽高些。
他冰冷的指尖紧攥着裂开的布兔子,想着定安郡主同样唤璋的儿子。
这一切会不会是巧合?会不会是他想多了?已然化为骸骨的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入夜后,陆誉辗转反侧。
他披上衣衫点亮了屋内的灯盏,他长坐在几案前,轻轻抚摸着被重新缝好的布兔子。
会叠布兔子的人肯定有许多,但把黄豆当成心脏的人,除了挽挽也不会有第二个人。
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溯着定安郡主同孩子说话的模样,突然想到回京第一天林舒宴说的话。
——“她的养父母早逝,早早就嫁了人,男人也是个命薄,活该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