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立刻不干了,一双明艳的丹凤眼满眼写着委屈,“那老匹夫要找茬,难道一定是我的缘故?”
责怪鸡蛋有缝才招苍蝇叮,确实是诡辩的逻辑,但温雅还是客观道:“你既是天子,朝臣本没有立场要惹你不快。况且都察院就算想故意给你惹些乱子,也没必要如此放在明面上,毕竟你想报复个别人再容易不过。”
谁知她这么一说,雨沐却更委屈了,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坐在他腿上的温雅的腰:“说的是这样,但我能如何报复?那老匹夫早已过了花甲之年,原本就想致仕归乡的,这是要赶在辞官之前找我的麻烦。况且他孤身一人未曾婚配,也不在意会祸及家人。”
这侧面印证了,确实是雨沐先惹了都察院。温雅有些无奈地捏了他的脸颊一下,她这宝贝表弟才承认道:“缘由大约是我去年下的诏,让都察院按点卯的记录发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