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闻的状态很不好,好像是熬了一夜深邃的眼眸四周都是乌青。
他的嘴唇也破了一点结了血痂,脸上更是有一道清晰的抓痕。
四目相对,晏闻阴阳怪气道:“呦,虞制片酒醒了?”
怎么是他?
虞柚白心头一跳,暗道自己不会按着晏闻管他叫爸爸了吧!
不然晏闻怎么这么生气?
虞柚白佯装淡定,轻声嗯了一声道:“醒了。”
他又问:“晏先生你怎么在这?”
晏闻冷着脸道:“我送你来的医院,不记得了?”,说完更生气了。
“哦,谢谢你。”虞柚白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凡他记得一点都不会这么淡定。
晏闻将外卖盒放在柜子上,坐在病床边道:“先吃饭,吃饱了我再跟你算账。”
虞柚白看着晏闻,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此刻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得罪了晏闻。
可惜吃完早饭他也没能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