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福全道:“要砍脑袋早砍了,还能留她到此时?”
小郑道:“干爹,你就教教儿子,儿子当真看不明白。”
刘福全凝视了他一眼。
伺候皇帝的人免不了要揣摩圣意,刘福全知道时尘安这匹白山羊在一群黑山羊中显得太过异类,小郑私底下一定将她琢磨了一遍又一遍。
刘福全语重心长地嘱咐他:“唯独时尘安你是学不来的,劝你趁早歇了念头。”
小郑道:“为何?儿子实在不觉她话术有多高明。”
刘福全瞪他:“为了尊严,杀了上峰后又能慨然陈词,从容赴死的勇气你有吗?而且我们走到这一地步,行事早就不干净,不纯粹了,很多事,由我们做就变味了,你要接受这个事实。”
小郑一怔,微红了眼:“若不是这后宫吃人,我们也不止于此,到头来,却嫌我们不够干净,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