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哆哆嗦嗦地呻吟起来,指甲陷进肩头的皮肉中,忽地仰起头瞪他一眼,张口便咬住凸起的喉结。
痛楚混杂着窒息感,翻涌出疯狂的欢愉,自尾骨顺着脊柱蔓延,直直搅进脑中。
她的腰肢柔韧而纤细,瓷白的肌肤紧贴着肌肉分明的高大身躯,敏感又湿缠穴肉绞着坚硬的鸡巴蠕动。如猫儿般,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危险的大型动物亮出爪牙。
“哈……”
聂辉呻吟一声,手臂陡然收紧,掰着她的屁股拼命把鸡巴往肉壶里贯。
呜咽的尖叫被撞得细碎,雪白的臀肉从指缝溢出,被囊袋抽打得通红一片,颤巍巍地翻涌着肉浪。
她伏在聂辉肩头,唇瓣无力地半张着,软软垂下截儿嫣红的舌尖,津液顺着唇角淌在坚实饱满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