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三多听到这称呼时就觉得大事不妙,亲昵伴随着危险,可该死地,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袁朗要道歉。
没等许三多开口问,袁朗指着自己的手臂,自顾自地往下说:“这不是老型号,装备三发激光弹和最新的微电流感知系统。十年前的仿生人暴乱我失去了左手臂,为了铭记失败,所以我特意没有换仿生部件,它永远在提醒着我不要轻敌。”
“镇压暴乱的不是……?”许三多吐出疑惑,在意识到不对后又紧紧闭上了嘴。
“我以前也是有编制的,军衔还是个少尉,直到那次我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于是就变成了你口中的叛军。”袁朗笑道,“但是我得纠正你,老a不抢劫,也不会虐杀平民,我们也不认为自己背叛了社会,相反地,我们在做力所能及的事。”
许三多分不清他话中真假,他现在有种观念正在被重塑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