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稚陵笑了笑,但没有说话,臧夏嘟囔着:“如意还说,程婕妤也学着娘娘,做,做什么点心……”
稚陵微微摇头:“臧夏,咱们做好自己的事便好,不必管其他人的做法。”
臧夏望着她,心里却想,娘娘在白日跟夜里是两个样子。白日里的娘娘,她沉稳端庄,看起来简直风雨不动安如山;到了夜里,却似另一个人一样,敏感多思,辗转难眠,好像鹅毛大的事情,也叫她想上许多。
也不知可是白日里都是娘娘的面具。
稚陵和臧夏说两句话的间隙,忽然看到不远处一行人,是来觐见皇帝的外臣,衣着一片花花绿绿,品阶各不相同。
稚陵道:“回宫罢。”
她并未在意那些外臣,臧夏却说:“娘娘,那位大人倒是从没见过呢。”
稚陵仍没有回头看,只是笑她说:“没见过的多了,可不单是那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