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就坐在他面前──以同样的姿态穿着那套制服,裙摆落在他手上,像一层不堪一拨的青春象徵。
他轻轻触碰那层布料,像是触碰自己无数次梦见的幻影。
指尖一点点往内滑,越过大腿,抵住内裤边缘。他停住,抬头望着她,眼神灼热得像要将她融化:「可以吗?」
他问出口的这句话,不只是问现在的她,也是在问那个当年的自己──
那个不敢出声、不敢靠近、只能在笔记本上偷偷写下她名字的少年,终于抬起头问了:
我可以吗?
盛知雨没有说话,只微微点头,眼尾泛着红,。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却依旧湿热而深刻。他的指尖慢慢鑽进内裤里,探向那处柔软而隐秘的地带──指腹刚碰触,她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