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明朗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又开始微微颤抖,他才松了唇,稍稍放过对方,急喘间仍紧紧盯着江独慎泛着潮红的脸,男人仿佛是条快窒息的鱼一样微张着红肿的唇低喘不已,那双狭长漆黑的淡漠双眼此刻泛着湿润与春情。
这一次江独慎的颤抖完全出自不同原因,他的双臂有些脱力,只能虚虚环着明朗的脖子,把头靠在明朗肩上用力呼吸,心底其实悄悄希望年轻人换个姿势再继续,但他不敢说,说真话怕明朗觉得他过于饥渴,说假话又怕对方误解,然后导致这场让他如痴如醉的亲密接触中断。
但明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揣测江老板一举一动深意的愣头青,在他眼里,那位原本深不可测喜怒无常的江总现在就像张白纸,喜怒哀乐都看得清晰,他鼓起勇气无数次望入那双深渊般的黑眼深处后,早已摸清了里面每一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