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母急了,起身来到了季丞宴身旁的椅子坐下,抓住他的双手,眼神恳求道,“我知道我之前对你不好,将车祸怪罪于你。可我并不是有心的,我只是觉得你们之间没有机会了,希望他能尽快走出来。”
“可他根本走不出来,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我怕他会做傻事。”
季丞宴听完盛母的一番话,并没有因此心软。
他抽出自己的手,声音冰冷疏离道,“阿姨,您现在要做的,并不是逼我取消婚约,而是带盛昱轩去看心理医生。”
盛母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季丞宴沉默不语,但态度已经足够明显。
他根本不可能取消婚约。
盛母握了握拳头,咬牙道,“小宴,只要你能跟我们小轩在一起,我愿意将我个人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给你。”
季丞宴吃惊地盯着她,“您这么做未免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