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没让她满意,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求得太少、不够诚恳,于是他就像一个急于弥补过错却找不准方向的孩子一样,立刻慌乱地、更加急迫地连声哀求。
“求你……求你……求你了……不要这样……呃……”他徒劳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他的乞求换来的,是梅尔更不耐烦、更暴躁、发泄般不知轻重的揉捏、刮弄、挤压,指甲刻意在他最敏感的边缘撕咬般地摩擦。
又弄了好一会儿,梅尔的手都有些酸了,她的耐心被彻底耗尽。她烦躁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嫌弃:“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不射啊?”
精灵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困惑地摇了摇头,眼里的水汽更重了,手指不可自控地抽搐着,“什……什么射……?呃……”身体再次因为难耐的折磨蜷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