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将袍衫去掉,一并上了床榻,将女人揽在怀里。
相比数月前,谢嗣音瘦了很多,脊背上的蝴蝶骨越发明显。男人叹息一声:“今晚放过你了。”
可不过一会儿,仡濮臣就不安分了,窝在女人的颈窝里磨磨蹭蹭。
谢嗣音一向有熏香的习惯,并且是着大内制香官特意调配的零陵香。香若蘼芜,温暖柔和,常年累月用下来,整个身子都带了股若隐若现的香气。闻得久了,还有一种静心凝神的效果。
可仡濮臣丝毫不觉得静心,甚至心思渐渐浮动了起来。
他睁开眼,将目光放到女人的脸上。因着之前的亲吻,女人的红唇湿润饱满,如同春日里刚摘下的玉樱,诱人贪欢。
他慢慢将拇指抚了上去,并借着巧劲探了进去。
一声嘤咛,谢嗣音似乎觉得不太舒服,试图用舌头将其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