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没有这笔钱,他可能连白羽的
债都还不清。
但他照顾球球,不是为了钱。
杨怀谦说:“如果您觉得不够多,我们也可以——”
“不必了,”祁连打断了他,“他是我的向导,医疗和教育的支出我会承担。家里如果坚持,可
以给他开一个账户让他自由支配,我一分都不会动。至于辛苦费就不必了,我是他的哨兵,照顾他是
我的责任。家里担心不过是万一他要离开我死缠烂打,这个您放心,只要他提分手我就会同意,不需
要什么分手费一类的东西。”
杨家人一时间都没接上话,还是杨盛伦磕磕巴巴地说:“这个……我们会不好意思。”
“没关系,”祁连指了下老头子手里的纸,“那是协议吧?你们不用改,我自己写自愿放弃。”
杨盛伦借坡下驴,把协议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