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琬能感觉到克莱恩的腹肌每次抽送都在她的腰窝上蹭,硬硬的磨得她发烫,她挪着身子向往前移,又被他更用力地禁锢在他怀里。
“乖,别动。”他舔着她后颈,像一头享用珍馔的兽,“最后一次。真的。”
女孩又哭出声来了,再相信他说的话,她就不信俞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勾勒出这对交迭的身影,她的娇小完全给他的宽阔身躯笼罩住,像一捧新雪落进熔岩里。只能融化,颤抖,为他所有。
钢笔不知如何已然被撞落到了地上,墨汁溅开一朵黑色的禁忌的花,一室哭吟与闷哼交织。直到晨曦微露,鸟鸣渐起,这场欢爱才渐渐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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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早春的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塞纳河,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已经抽出新芽,这座城市依然固执地维持着它表面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