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不记得了吗?我看你那天晚上哭得那么厉害,还以为给你留下阴影了。”尤溪放下刀,向她逼近,“看来,印象还是不够深,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
那晚黏腻交缠的哭喊犹如在耳,赵栀伶心跳加速,嘴唇一下就白了。
她的小腿止不住打颤,穴口收缩,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天晚上,任由她如何向二叔求饶,换来的也只是他越凿越狠的无情操弄。
肉棒插入体内的饱胀感至今仍未消退,那种被禁锢得无法呼吸的性爱她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要不是父亲的命令,她根本不想再见到这个表面斯文,实则内里早已腐烂的畜生。
“我很想你。”尤溪靠了上来,把赵栀伶压进墙角,令她退无可退。
赵栀伶额头开始冒冷汗,嘴唇哆嗦得厉害,双手推据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不……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