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管不管用。”
话说完, 竟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之后, 那抹笼罩她的幽深暗眸仿佛浸了浓稠的墨,要将她彻底吞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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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你勤奋修炼是好事,可是也不要太过劳累。”灯火幽暗的僻静殿宇内,一袭白衣的沈君遥温声关切。
他本来就清瘦虚弱,来神宫这些时日更是时刻忧心,绵绵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再让他分神,便仰着小脸灿灿道:“君遥哥哥不必担心,我只是换了个地方不习惯罢了,倒是你,该好好照顾自己,没有人盯着你,你都没好好吃饭吧?”
少女鼓着腮质问,沈君遥却从始至终微微含笑:“我无碍的。”
他这么说,却忽然咳嗽了一声,一抹绢白不经意从他袖中落了下来,当即让眼尖的少女啊呀一声:“君遥哥哥,你怎么会有女子的绣帕?还被你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