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澄清再多,对于那些人来说都是狡辩。
孟绾说着,眼泪也快往下掉。
这是一种无力感,眼睁睁看着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出现,却只能任由它泛滥。
他们没有办法阻止,因为人心是最不可控的。
她想转身离开,身侧却传来一句掷地有声的话:“但是老师,我们不是要澄清自己没有偷窃。”
陈叙浮端正站着,再无平日那份懒散。他手拽着衣角,很生气,但克制着。
他说:“我们要证明的,是沈茹同学造谣。”
冬日的阳光穿过窗户,投入干净整洁的办公室,两个少年并肩,似与残酷的成年世界对抗。
陈叙浮说:“学校的宗旨不是教书育人吗,如果明知道学校内出现此类现象而不制止,这到底算不算是在育人?